除了二爷和陈萌的朋友圈，普通人陈萌也找了几个，这种一手消息总会以几何级数方式分裂扩散。
“你有不同意见吗？”陈萌问。
“差不多吧。”这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陈萌笑了。
“你这小丫头笑什么呢？”
“我笑你们这些当领导的啊，总是有弦外之音，不赞同就不赞同呗，您还把工作那套用我身上了，倍儿哏儿。”
倍儿哏儿是津地方言，意思是太逗了。
“哦？你怎么看出我不赞同你观点的？”
“可能吧、也许是吧，差不多就行...这是领导们喜欢挂嘴边的话，从识人心理学的角度看，这就代表了一个意思：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很老老练，我有很多顾虑，我就绕着弯子跟你说话让你琢磨——所以我说你们这些管理岗的人，脑袋一转就是个花。”
还是二爷好啊，怼人都那么直接，才懒得弄这些弯弯绕绕。
于磐庆这次是真惊讶了。
“识人心理学？”
“是，心理学很复杂，应用到实际当中有很多用途，破案时候的犯罪心理学，人际交往还有识人心理学，还有临床治疗什么的，我只是读了几本二爷妻子的书，自学了点皮毛。”
“知白白，守黑黑！”在边上跟猫玩的诺诺突然来了句。
“是知其白，守其黑。”陈萌笑着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