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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见那姑娘闷声不响,一言不发,他更加得意。提起右脚踏在了她坐的那块石头上,右手肘支在右腿上,斜着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死前痛苦和无可奈何的表情,在下终生难忘。黄姑娘,其实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如果姑娘能从在下手中逃脱,还请姑娘将胡仲农死前的状况告诉展昭,他一定很想知道。姑娘你就直接告诉他好了,告诉他胡仲农死前很痛苦、很绝望、很无可奈何!不过……可惜得很,在下是不可能让姑娘从在下手中逃脱的!”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得意且放肆的笑了起来,笑得那样幸灾乐祸:“哎呀,还真想让展昭知道呀,那个展昭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真是什么大侠,什么事都想管,什么事都想为别人出头,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世上有好多事,人都是无能力为的。”
“要不你自己告诉他吧。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个消息,展昭……”
黄梨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到展昭时却故意停顿下来,卖了个关子,见他果然被自己的话吸引,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舒服地靠在了身后的那棵棕榈树上,缓缓地对他说道:“他现在就在这座岛上。”
“喔?”
花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缓了两下呼吸才道:“可惜了,这座岛太大了,不容易遇上呀。”
他很意外,说明他不知道展昭在这座岛上!
他们的消息很滞后,的确了,这时候没电没网,消息得靠人、文字、或是锣鼓声来传递,锣鼓声又比较局限,只能传送简单且固定死的信息。她想到对手消息滞后,同样的他们这边消息也滞后,她不知道一晚上过去了,展昭和韩彰那边有没有进展。不过此时此刻,她也顾虑不到那么多。
“我知道他在哪儿,要不我带你去找他吧,你有什么话可当面对他说。”
黄梨热切的建议着。见他脸色阴沉下来,心中取笑一番,这人所有的嚣张不过是虚张声势作样子罢了,她也不打算在此事上继续,免得他恼羞成怒,引火焚身,转而道:“我这报答了你,你也帮帮我呗。”
花冲冷哼道:“姑娘诡计多端,在下能帮你什么。”
“这件事呀,还只能你帮我。”
“喔,在下洗耳恭听。”
“想请你帮我引见一下呀。”
“引见?姑娘要见谁?怎么会让在下帮你引见?”花冲意外极了,他现在对这姑娘好奇至极。
“我想见见……”黄梨正想吐出“圣人”二字,临到嘴边却改口道:“我想见见你们弥勒教的头头,想请你帮忙带带路。”
花冲惊道:“你是说你要见教主!”
教主!
在圣人之上还有教主!是了,一教之主,在圣人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很符合魔教身份。
黄梨眉一扬,肯定的道:“不错。”
“黄姑娘,在下倒真有些不明白了,你想见教主!你怎么会想见教主呢!为何呀?”
为何!因为……
因为她这样说会令眼前的男人对她有所顾及,不敢贸然动她,这是其一;
其二,她现在得走一步,想三步,现在就得为以后考虑,若她逃不掉,那么就极有可能会再遇到使刀人和宁久微,这两个人现在都对她有仇,如果自己再落到他们手上后果不堪设想。目前能令这两个人顾及的就只有圣人或教主了,她得让圣人或教主觉得她是个有能力、能被利用的人,这样他们才会全力保住她。而且她也相信,只要能让她见到圣人或教主,赁她察言观色、巧舌如簧以及头脑里装的超越当代的知识、见识,她一定会说服他们重用自己。
人,最怕的不是被利用,而是没能力、不能被人利用,因为那样的人没人会在意,而且随时都可能被抛弃、被牺牲掉。
迫使她想要去见见圣人或教主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展昭他们救不出白玉堂和蒋平,她混到那二位身边去至少他们还有机会。或许她还可以上演一出《无间道》的终极大戏,若能灭了这害人的魔教,也算她为千年前的人做出的些微贡献。当然了,这事如逆水行舟、更如在刀尖枪口上行走,很困难、也很危险,说不定还会被灌喂毒药,但此时此刻她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她只能主动出击,如果她陷入被动将会更加危险。
再说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镌刻在他们黄家人体内无法摈除的大无畏精神。
她道:“因为呀我现在挺无聊的,想加入你们弥勒教,混个尊者来当当。”
花冲惊道:“黄姑娘,你在同在下开玩笑吗,你知道尊者在弥勒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