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的门庭中灯火反常的幽暗,院内四方皆是华贵得与寻常人家格格不入。此处并不是用来居住的寻常地方,而是晏少爷私人用来实行一些接不的光的事情的场所。
镶着奇石的骨头,散发着霉味的红花,长着手脚的白瞳怪鸟不断撞击着囚禁它的牢笼。这些单单拿出来就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这里却显得十分平常应景。
但却十分符合晏少爷与朋友们的癖好。
此时原本空荡荡的大院内被摆上了大台上好酒菜,围着桌边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锦衣华丽的晏少爷,一个是粗衣乱发的陌生男子。
按照惯例来说,晏少爷的身边总会跟着贴身侍从万忠吉,以方便解决一些突发的需求。可以说,晏家之中除了晏少爷的亲爹娘就属万忠吉最得他的信任。闯祸了不一定能告诉晏家人,但万忠吉一定会为晏少爷摆平的。
而此时万忠吉竟被安排在了庭院之外,其他人更是百步之远就不得前进。尽管在场的三人都明白万忠吉的位置在修为莫测的高人面前这些都是摆个样子,晏少爷的心中仍然信任并依赖着万忠吉这个贴身侍从总管。
毕竟比起从小陪伴辅佐自己长大的万忠吉,来历不明的高人除了真切的能力以外没有任何值得晏少爷下注的地方。
将万忠吉同一众随从安排在庭院之外,只是晏少爷对高人表示尊重的方式,意味着这些人都不配与高人一同进入这里。
而留下万忠吉在不远处,代表晏少爷还没有被未得利益冲昏头脑。在万忠吉的指导下长大的晏少爷多少学习了一些什么,否则太蠢的纨绔少爷是活不到现在的。
“大师,今日我请你来酒宴,是还想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晏少爷见高人的脸色不错,也就不打算拖延,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今天相聚的目的。
“我想请大师您,为我将一人炼制成我的傀儡。”
“一人?”
“是,一人,并非尸体。不过您放心,我不会麻烦大师。此人虽然未死,但神志已经完全错乱。”
“....”
才简单地向高人介绍了情况,果然就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毕竟活人炼制傀儡对于高人来说还是相当麻烦,这高人来路不正,保不准还会要一笔额外的天价。即使像晏少爷这样不缺钱的主,也不得不急忙说得清楚些。
“你...要炼制活人成傀儡?年纪不大,心倒是挺毒啊...哈哈哈哈。”
“呵呵...大师您说笑了...”
“据我所知,你们晏家在揭石镇上是当之无愧的一霸,你要傀儡有何用?还专门将酒宴设在这无人游迹的地方...”
“这.....”
高人的眯起的狡猾眼神仿佛要将晏少爷看穿,作为从大地方来的人,心思和阅历果然不是晏少爷能够相比。
尽管晏少爷已经尽量控制对方可能收集到的信息,但高人还是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晏少爷的心怀鬼胎。
“呵呵呵呵,晏少爷放心吧,再下也不是什么多事的人,那种人总是活不长久。
只要是晏少爷随便排些散钱解决,大小事都是都不是事。”
“....是,高人说的是。”
“只是在下用自创的方法为晏少爷炼制傀儡,恐怕将会是会为自己引来麻烦,这笔材料和保命钱...”
“我给...”
“好!哈哈哈哈,晏少爷就是晏少爷。”
眼看酒桌就要陷入僵局,粗衣乱发的男人也不再细问面色不好的晏少爷。毕竟不过是将一个傻子炼制成傀儡,比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做得多了。
要不是好奇晏少爷这小地方软蛋想要傀儡做什么,男人连问都懒得问。
不过想来也知道,这些土地主就是钱太多了想要写稀奇古怪的东西满足自己的虚荣,东西可以不好吃,但是一定要贵。衣服的品质可以不舒服,但是一定要贵。总是一切都可以不是必需的,但它本身存在的虚荣价值是一定必需的。
不就是想炼制个傀儡玩玩儿嘛,给你炼就是。还能顺便练练手,就是,这次敲钱的机会,可绝对不应该错过。
酒桌对面的晏少爷嘴角强挂着笑意,牙关却咬紧无比。
果然这些外头来的人都是一副德行,高高在上,永远看不起自己的模样。要不是这件事不能被父亲和家族知晓,要不是这件事要对双儿和商队隐瞒,要不是自己的贴身侍从万忠吉仅是个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