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谨言也是很诚实的回答，“三小只现在在哪儿现在只有小瓷知道，我和江蓉都不知道，小瓷没有跟任何人说。”
就连慕谨言也不知道？
现在全世界就只有顾南依知道？而顾南依又不肯告诉他。
“我可以发誓，我可以发毒誓，我没有撒谎，我真的不知道三小只在哪儿。”慕谨言说完之后，又接着说道：
“其实这次也不怪三小只生气，你也知道孩子们童言无忌，你早早走了之后，没有一起切蛋糕，她的同学们都说你不要他们了，孩子当然生气，每天晚上柔宝说她再也不认你，这是我听到的，孩子是真的伤心了。”
孩子是真的伤心了？再也不认他了？
顾战北突然不说话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完全无力的瘫软在座位上，这会儿顾南依已经说完了征婚词。
她走下台，就走到他的座位旁站定，顾战北愣愣的抬起头，看向她，问：“现在只有你知道三小只在哪儿？”
“是。”
“不管我怎么求你，你也都不会告诉我？”
“我说过了，我只是尊重孩子们的意思，如果他们不想见你，你怎么问我都不会告诉你，如果他们哪天想见你了，我会让他们主动联系你。”
“如果他们一辈子都不原谅我，都不肯见我呢？那我就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们了？”顾战北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眼眶也是湿润的。
顾南依不语。
顾战北缓缓的站起身来，满目晶莹地看着她，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从这一刻开始你去哪我就去哪儿，二十四小时我都会跟你着你，直到我见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