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双手插在兜里，瞧着风流恣意。
姜迎闻言怔了怔，拧眉，“什么？”
周易似笑非笑，“你以为我这么多年以来韬光养晦，只是单纯的想跟周延抢周氏？”
姜迎一秒了然，“你是想搞垮周氏？”
周易唇角弯了弯，“杀人诛心。”
他们越是在乎什么，他就越是要把那个东西毁掉。
周易说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兜里的手指捻了捻，看向姜迎，“是不是有点狠？”
姜迎坦然说，“比起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不算什么。”
周易闻言，胸口倏地一紧，没说话。
靳白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像是被剥了一层皮。
看到周易和姜迎，靳白刚刚在会议室里的那点伪装瞬间褪了个干净。
身侧的助理怕他露馅，提醒他回办公室。
靳白强提着最后一口气，“周总，姜经理。”
周易戏谑，“靳总。”
听到周易喊他靳总，靳白打了个激灵。
几分钟后，几个人出现在总裁办。
周易坐在沙发上喝茶，靳白坐在办公桌前跟姜迎抱怨。
“姜迎姐，这真的不是人干的活，真的。”
“我真不该贪小便宜吃大亏，我姐夫说一月给我两万，还送我一套房，让我给他当一个公司的挂名总裁，我最开始还以为是美差……”
“我一直都以为总裁都特别清闲，直到这次深有体会。”
靳白说的都快要哭了，看着波澜不惊的姜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得到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