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选明白了，被子上的香气就是这么来的。
她刚洗完澡，被自己抱了好一会儿，后来自己松手才能离开，带着脏衣服到洗手间。大概凌晨2点多，她离开这个房间再没进来，应该是在次卧睡的。
自己抱着她的时候，好像说了很多话，可惜这个监控没有录音功能，希望都是些毫无意义的醉话。
知道自己跟梁菲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杨选稍微安心。
就是对抱住她那段有些尴尬，喝醉的时候真是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杨大哥，吃饭啦！”在监控室坐了一会儿，听到楼下梁菲喊话，杨选深吸口气。既然她没提这件事，自己也当不知道，免得两个人都尴尬。
下楼时，梁菲已经摆好碗筷。
杨选感到一阵尿意，将钱包和手机放桌上，赶紧跑向洗手间。
正在释放，便听见手机铃声响起。
外面梁菲大声喊话：“杨大哥，你的电话！”
“谁打来的？”杨选问她。
“嗯……杨璐！”
“你接一下！”听到是杨璐，杨选便喊道，“告诉她我在忙，不用说太多。”
“好的！”梁菲帮忙接听。
杨璐开口就问杨选昨晚怎么没回家，梁菲按照杨选所说，告诉杨璐他正在忙。
杨璐问了梁菲几句，想知道她是谁。
梁菲只说自己是杨大哥的雇员，替他工作，杨璐那边没再追问。
等到杨选从洗手间出来，梁菲对他说道：“对了杨大哥，昨晚送你回家时有个叫肖瑜的打电话过来。”
“你接了？”
“没办法，她一直打。”梁菲回答，“我接了电话，她就问你在哪！听到我的声音好像很不高兴，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不会找这种人当女朋友！”杨选摇头。
“哦！”梁菲露出放心的表情，“她想过来找你，我没告诉她地址，只是说会把你送回家。然后她就骂了我好几句，还追问我你家地址。我觉得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不应该泄露个人隐私，就没跟她说。”
“你做得很好！”杨选点头称赞，“我也要离这个人远一点。”
“吃饭吧！”
“嗯！”
两人面对面坐着，享受梁菲的手艺。
刚吃几口饭，手机再度响起，正是刚才说到的肖瑜。
杨选皱眉想了一下，按下接听键。
“喂！是杨哥吗？”里面响起肖瑜的声音。
“是我！”
“太好了！杨哥，我担心你一晚上呢！”肖瑜愉悦的声音传来，“你不知道，昨晚就打个车的工夫，回头找不到人可把我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