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淮子神色焦急,道:“战事胶着,王爷处境每况愈下,李商二十万援军驻守荆州,日日声色犬马,毫无支援之意,着实可恶!”
闵怀德捶手顿足,献上一计:“老师,这李商好色,我们何不趁机围困而杀之,夺其帅印,率大军支援王爷。”
“谈何容易,围必死局,死士易寻,可自愿赴死且值得信任的美姬哪里找?”
门轻轻被推开,来人眉目如画,嘴角淡淡的笑意,“我云韶府头牌,阿玉,二位先生觉得如何?”
“玉姑娘!这一局有去无回,并非儿戏,你若有何闪失,我师徒二人怎么向晋王交代啊。”
“他们如今自顾不暇,这次换阿玉来护他们吧。”
弘淮子放开手杖,与闵怀德一前一后展开双臂,抱拳深深鞠躬,行国士大礼。
“这是做什么,阿玉不敢当……”
“玉姑娘大义,这一礼受之无愧!”
……
花甲老人头戴斗笠进了京城城门,路过百年谢府门外,仅仅只是停留一会儿。
詹凌得朱雀令召唤,将阿玉留得信妥妥装进兜里,要事当前,他一会儿再看。
荆州。
她善唱新歌,甜润的歌喉,美妙的旋律,令人艳羡不已;她醉而起舞,双眸含情,云鬓微乱,娇媚之态令人心动神摇。
詹凌换衣裳时,抖落了那封信,哎呀,一忙便将信忘了。
他打开信。
“詹凌,你总说我唱的是靡靡之音,待天下安定、歌舞升平之时,你便娶我吧。”
“詹凌,你上次说,来年春天要带我回家,看春燕成群在梁上做窝,孵一窝毛绒绒的小燕子……”
“詹凌,面具待久了,会忘记原来的样子,你要记住我现在的样子。”
!“这次,我要走了,你记得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