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呼吸间从无到有九片各不相同的树叶缓缓成型，三丈高的悟道树挂上了十八片各不相同的树叶。
形状各不相同，但色彩却有定数，为九种。
异象归于平静但在场的五人却平静不下来，短短九个呼吸还在盖世境的徐绫薇与徐紫薇受益良多，陷入了修炼状态无法自拔。
其他三人倒是一脸淡定，姜老与郭老对视两眼转而激情四射的盯着王启民，王启民被看着极其不自然有些难受只能偷偷用神识传音询问。
“干啥子，你们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有花？”
“咳咳，不是这个，你刚刚感受到了什么。”
“刚刚，刚刚不就是悟道树长叶子的过程吗，道韵还不到它上次传给我的百分之一。”
两位满头黑线的老者沉默了，瞧一瞧这说的是人话吗，还百分之一，额，说不定呢？
这样子一想两位老者不止是脸黑了连心都凉了，这就是挂逼的待遇吗，二老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都是普通人。
两人撇开王启民说起了悄悄话：“老姜啊，看来我们都老咯跟不上时代了。”
“是啊，当初我们两人哪个不是在盖世境蹲了数百年，这还是在天赋和机缘都不缺的情况下。”
“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百年不到就追上我们两把老骨头了，说不定再过不久就要被启民超过了。”
听了姜老一番话，郭老开始沉思起来，自己现在虽然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到皇者境最后一个阶段，但这一步之遥得以万年为单位来衡量需要的时间。
反观王启民呢，突破皇者境才百年已经快要突破一个小境界了。
万年？
我看千年内自己就得被甩开了吧！
如此一想郭老心情愈发复杂，既有欣慰也有伤感连带着表情都丰富起来，两相对视，看着明白表情一样精彩的姜老，没错了老姜是知音呐。
被晾在一边的王启民瞧了瞧还在修炼的妻子和大舅子，又瞥了一眼还在眉来眼去的姜老和郭老，决定还是找悟道树聊一聊。
“悟道，效果怎么样，百年才长九片叶子太少了吧！”
“本树也不是很清楚，冥冥中好像有一个极限在限制我，每百年我只能孕育出九片叶子，也只能孕育出叶子。”
“开花和结果和我无缘，叶子效果还行，叶子孕育出来后我可以把多余的道韵分散到它们身上。”
“现在才十八叶子还不能完全消耗新出现的道韵，不过等叶子多一点应该就可以了，实在是不行到时候再试试你那个蜕皮。”
王启民若有所思：“那这个叶子就是道韵的集合体了，能不能摘下来对你有影响吗？”
“摘下来？没任何问题。”
说着悟道树枝干微微摇动，九片寸大的树叶被摇落下来飞到王启民手上。
王启民闭眼用神识感受了一下，发现里面的道韵不强别说和自己被灌顶的那次相比了，连刚刚汇聚的道韵的不如，效果充其量只有五分之一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