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身份的人说的是云痴,亦是姜零染。燕柒抬眼看向信王。
这是信王第一次在他面前谈及这种话题。
他明白,信王不信他刚刚的说辞,所以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套话,想要套出他与姜零染之间的真实关系。
心中无奈,面上故作愠怒:“四哥说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般秉性的人?”
信王看他这般,心中疑虑顿时消了几分。
忙安抚道:“是我想岔了,给你赔不是。”说着给他倒了杯茶。
看燕柒神色和缓,他又道:“你性子执拗,又不喜太子等人,满京城里也只与我交情深厚些,父皇私下总叮嘱我,遇事多劝谏你一些。”
“你也听些话,别让我在父皇面前打了脸。”后半句多是玩笑的味道。
燕柒笑了笑:“四哥多虑了。123。
.他皱眉道:“御医怎么说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百香道:“身上的伤是打出来的。星辰微闪养几日就能好。眼睛被人洒了香灰,现已经冲洗干净了,也要几日才能恢复。”
燕柒心下明了。
他还奇怪依着文叔的身手怎么会栽在那起子上不得台面的打手手里,原来是糟了暗算。
百香又道:“随着文叔一起带回来的还有一位女子,想来她知道文叔为何会去赌坊。公子要见一见吗?”
燕柒道:“见她作甚?他为什么去赌坊,又为什么栽了,我都不关心。我只要他活着回到宝山就行了!”
“派人守着,醒了通知我。”说完转身离开了。
回到书房,已近亥时末,城门早已关了。
燕柒莫名的心情烦乱。
账册也看不下去,和衣躺在了窗下的竹摇椅上,出神的想,没给她报文叔的平安,她又要多担惊受怕一晚了。
也不知那解药起了效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