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醒了!”三人一看姜霁睁眼,惊喜欢呼着挤上前。
再看他意欲抬手,却牵动了伤口,疼的皱巴着脸,又是紧张心疼道:“公子想要什么?我们去拿。”
姜霁慢慢的匀着气,等到身上的疼劲儿过去了,才稍稍舒展了眉头。
眼前已清晰了些,看着围在床榻边的三人,他扯了扯唇道:“我竟没死。”
声音干哑的厉害。
文叔帮他整理了枕头,让他躺的舒服些,又把松树的事情说了。
姜霁浑身都没劲儿,眼前一阵阵的发虚,闻言无力轻笑道:“倒要多谢那棵树了。”
文叔抹着泪笑道:“公子福大命大,就算山石想无情索命,松树也不答应。”
松鼠抽噎着道:“我要把那松树给抱回去。123。一日三炷香的供着。”
没听到吧。”
姜霁实在动弹不得,冲太子颔了颔首,恭声道:“太子殿下的毒可解了?”
太子走到榻前,向他解释了这名叫麻虫儿的毒,与不需要解毒的事情。说着又看向燕柒:“昨晚只有咱们两个中了这毒。”
燕柒眉间微沉,冷声道:“酒是边虞山拿来的。”
太子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便择了个凳子坐,微微笑道:“我问他了。他说,这酒是丰州营兵清理城中街道房屋时从各家各院以及铺子里收拾出来的。”
“就堆在清鹤山山脚下的那矮草棚子里。这些营兵不当值的时候都会喝一点,已经喝了许久,从未出过事情。”
“而且,昨晚他之所以会拿那坛子酒会给咱们,是因为,那坛子是所有酒坛子里唯一一个细瓷。”说着又是一笑,清润的眸光在日光下明晰逼人:“比起那些粗陶坛子,细瓷看着精美些。他没多想,顺手就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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