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罢看向了书架上的翡翠摆件,笑意一点点的收敛,到最后只剩眸子里还沁着满满的踌躇满志与雄心勃勃。
这封信在手,他还有什么可怕太子的?
雷简不知信中的内容,但看燕辜喜的这般,便知自己是立了功了。
耐心的等着赏赐!
燕辜收着信,问雷简道:“怎么处理的?”
“放了封假信,人灌了酒,扔进河里了。”雷简颔首答道:“那河水很湍急,人在里面翻滚几里,衣服都能冲碎,更别提一张纸了。”
燕辜满意点点头,看着手里的信纸,嘴角压下去的笑又忍不住的浮了出来:“狐狸呢?”
“这些日子没什么吩咐。123。他就没过来。”雷简道:“
蛊毒,笑了笑道:“可以的。按时就药就行。”说着想起一事,献宝似的道:“我胸前的东西散干净了,待会给你看看。”
姜零染听到这话,简直不知该作何神情。
燕柒想着隋风的嘱托,便与她说起了隋风和厢竹的事情。
看她一眼道:“你身边的这两个丫头,厢竹像你。”
姜零染咽下嘴里的圆子,疑惑道:“怎么说?”
燕柒点评道:“面上亲和,实则心里防备着呢,对人和事都很冷静。”
“不过,冷静的过头便有些冷情了,想暖热,不太容易。”
他是深受其害过。
故而,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隋风想娶得美人归,且要费些心力呢。
姜零染挑眉道:“这么听来,你对我颇有意见啊?”
“谁说的?我暖的挺开心的,万分的乐在其中。”燕柒仰头喝干了甜汤,拉着她往内室去:“走走走,给你看我的胸口,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