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静了好一会儿,姜冼木才神魂归壳,惊恐道:“人呢?死没死!”
小厮摇头:“倒是没死!”
说着又道:“不过咱家公子那身手您也是知道的,带倒钩的鞭子抽了十几下,听说平肃侯浑身上下没好肉。”
姜冼木听得一颗心都沉入了深渊。
脸色蜡白,低喃道:“完了,完了,彻底的完了...。”
他的高升,钰儿的差事,砸下的那么多的疏通银子,全都打了水漂了!
老夫人胆颤心惊,捂着心口道:“二哥儿呢?是被擒住了,还是跑了?”
小厮道:“二公子没跑,也没被擒住,听说是自己大摇大摆离开的,奔宝山去了。”
“老侯夫人派人去京兆衙门报了官。123。小的去的时候,衙门的人还没走。”
“听说老侯
”
话不怎么客气!
但夏恽早就了解了这一家子的德行,闻言也不做恼。
只是这案子却让他头疼起来。
两方都不是省事儿的,一个不好连他自己都要栽进去!
想了想,夏恽又开始发挥他的大才,和事佬!
“若论起来,原是侯爷先打的侯夫人小产,姜小将军这才为妹妹出气的。算起来是家事。真要闹到了衙门公堂,谁也落不着好。”
“笑话!”老侯夫人勃然大怒:“姜零染小产那是她自己没坐稳胎,怎能怨沛儿?”
“今日这莽夫是打定了主意要杀人的,行为恶劣阴毒,死不足惜!”
夏恽暗暗皱眉。
这婆子不管别人死活,但对孟致沛的一根头发丝都看的极重。
他若再劝下去,指不定她要误会他和姜霁是一伙的。
话头一转,开始往别处劝。
这次成效不错,老侯夫人决定明日一早进宫。
管他祸水往哪流,不流进京兆府就行!夏恽施施然的回了衙门。。